第一百七十五章 双向驯化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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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五章 双向驯化

  当初许学名因为私放俘虏再加上私自泄露军方重型生化武器,违反保密协议,而被军法处以枪决,是苏贺亲手送他上的刑场。沈元筠因此也去差点中枪身亡,对于男人来说,他也不想提及此事,却在被沈元筠激发的盛怒之下爆发出来。

  男人没有明言,用下巴点了点投屏里的齐烁的身影,在沈元筠耳边轻声提醒道:“我以为你会记得很清楚,许学名是被我杀死的。”说着,指了指心脏的位置,付之一笑。

  一瞬间,痛苦的记忆再次再沈元筠的脑海中被唤醒,男孩的眼睛几乎快要瞪出来,双手双脚挣扎着,被禁锢的铁环磨破了皮,对面前曾经无比惧怕的男人喊叫着:“苏贺!变态!你想对齐烁做什么!变态!你就是个恶魔!”

  即使身处刑房中已经听过无数遍被囚犯骂爹操娘的脏话,在时隔多年之后,被沈元筠这么叫骂,还是令苏贺觉得尖锐刺耳,挥七一巴掌就想扇到沈元筠的脸上,最后还是停在了面颊边。

  人也是可以被驯化的动物,像狗一样不能一直宠着,但凡有一方做出点错事,对人对狗都不好,狗肆无忌惮的忤逆主人,而主人生气愤怒的同时,却下不了狠手。

  究竟被驯化戏弄的是身为宠物的狗,还是可能爱上了狗的主人呢?

  沈元筠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,本来红润可人对樱桃小嘴被他咬的发白,嘴角还带着不知是苏贺还是他自己的鲜血,一半边脸被他先前已经打肿,此时正用一双不屈的泪眼瞪视着苏贺。

  “好,很好。”苏贺也低头瞪视着沈元筠,本来的耳光变成了轻轻拍动脸颊的巴掌,却被耳光更具有威慑力,“你就不怕我想以前一样,再把你关在这儿,待个一天半宿?”说完便转身离开刑床。

  沈元筠的身体还被原原本本的捆在刑床上,光着身子动弹不得,虽然苏贺现在还没做什么,但空洞的无助和对刑房的恐惧还是令他眩晕难受,面对苏贺的离去,抱有一丝惶恐。

  但此刻,对于男人的恨和痛更加在他的脑内放大化,战胜了恐惧的加持,沈元筠咬牙切齿的,瞪视着试图用上刑威胁他对苏贺,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,看不惯我就杀了我啊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的心也感觉被横了一道,“我真是养了一条好狗。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着,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,没有人能令苏贺如此动气,“想死不还是成全你?不听话我何必惯着你,是你贱还是我贱!”

  “我贱!我……要不是贱也不会向你委曲求全!也不会相信你个疯子能有什么情感!”沈元筠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一片,嘴唇被他自己咬的也出了血,全身冷汗直冒,却还是用尽全力怒视着苏贺。

  这段恩爱的时间下来,沈元筠难得这么狼狈,男人也被激怒,又看着满屋的刑具下不了手,沈元筠脸上的耳光已经足以让他看着碍眼。

  以前,不管是沈元筠还是谁,没有任何人敢以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,苏贺甚至对于刑讯逼供又独特的爱好,对于刑具的运用也是干脆利落,从没遇见过如此让他下不去手的情况。

  内心的纠结更让男人觉得烦躁,一拳擦着男孩的身体,打在沈元筠的刑床边,男孩一时被吓得眼睛瞪红,身边的铁床竟凹下去一点痕迹,苏贺的拳头也带上了些许的红肿。

 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沈元筠的心脏都拧在一起,难受的太阳穴发疼,本身身体刚初愈,苏贺和自己又再来如此激烈的争吵,他更无法安心闭上眼,好想在受水滴酷刑,这是那疼痛比滴水惨痛百倍。

  “为什么不打我?”强撑着恍惚的意识,又不敢晕厥过去,沈元筠的眼前被天花板的灯光找的一会黑一会白,泪水令他的眼角蛰疼,最痛苦的还是身下,“不敢吗?打啊!我身上哪一处不是你干的!”

  曾经刚落在男人手里,他以为自己宁死不屈也能保守住病毒的秘密,最后还是在强暴和胁迫下被逼招供。曾经也以为自己的好友真心相待,不想反复强奸。

  生杀予夺的权力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被一次又一次的折磨,已经彻底心如死灰乖顺依附苏贺的他,再对方的一次次自以为真心相待中又被哄骗。

  沈元筠本来就这样,打记事起就没有家,身为无数个战场上没了爹妈的遗孤,有谁给他一口饭吃他就听谁的话,李逸德领他走,哄骗他诱奸他,他还以为那是对他好,是爱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李逸德,苏贺重塑了他的人格,让他逐渐认清自己是是战俘,是阶下囚,是性奴,是男人捧在手里面随意亵玩的物件,又被苏贺哄上心头,从小树立的思想让他觉得谁对他好他就爱谁,直到再次从高处坠落泥潭。

  “操了。”沈元筠不求饶也不松口,苏贺下不去手又烦躁的骂了一声,又在男孩的耳边落下一拳,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拿捏住。

  又与他对视了片刻,男孩眼中的委屈与恨意不减,苏贺束手无策。相处这么久男人都忘了,沈元筠一直以来都比他想象中的坚韧执拗的多,自己不管怎么调教都换不来他真正的折服,一如现在。

  可先前的温和又来源于哪儿,难道真正折服于爱的是自己吗?简直荒谬又可笑。有了这个想法的苏贺更加的心火郁结,一向强势的男人竟然还会有被情爱所困的时候。

  一向只会迎战的他第一次选择了逃避。

  苏贺什么也不再说,也不再放下什么狠话,瞪了一眼刑床上光着的沈元筠,男孩脸色苍白闭着眼流泪,最后还是给他松了绑扯了一件被单,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刑房。

  恍惚眩晕中沈元筠一点一点扭过头,却看到的是苏贺在整理衣服的身影,自己对身体恢复了自由,却还是麻木的无法动弹,男孩大脑一片紊乱,苏贺该不会又是……“你这是……要干什么?”

  “你那么能犟,我能拿你怎么样。”苏贺瞪了他一眼,却看见男孩那副带着泪花的表情,不存在的恻隐之心又让他动容,“待在这儿好好想想。”

  “你又想关着我吗!把我锁在刑房里,整日整夜!”沈元筠着急的翻下床,脚腕刚才的挣扎带着疼痛,让他没站稳,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又忍着眩晕感从地上爬起来。

  男人制止住自己想要上前搀扶的动作,咋舌一声,“想滚就滚,关着你对我又没好处。”说罢甩了甩衣袖,狠狠的摔上刑房的门,离开地下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苏贺……”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,沈元筠神色恍惚,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,抬着头冲着苏贺的背影大喊,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全部垮台。看见男人离开的背影,只觉得在那一刻恨透了苏贺,又怕极了他。

  怕自己真的无处可去了。

  一时间想到自己被沈元筠这么一个小自己十几岁,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气到,苏贺也有点不冷静,从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脸都还黑着,巨大的一声摔门声让周围驻守的士兵吓得后退两步。

  看着沈元筠像是在赌气似的真没跟上来,更加怒中火烧,男孩这样完全不给自己台阶下,只能再吵上加吵,气上加气,而归根到底这只是场无厘头的闹剧。

  “就给我看着他,什么时候屋里没音你进去瞅一眼,有气没死就不用跟我说。”他嘱咐把守的一名亲卫军道,指着刑房紧闭的房门,虽然生气也没想弄死沈元筠。

  回想起男孩刚才瞪视自己的眼神,苏贺抿了抿被他咬过的唇角,“真是操了。”他低骂的一句,骂的不是沈元筠,而是想表达男人此刻的心情。

  即使强行让他服软,两人估计也能僵持一阵子了,他纵然可以用数以千计强迫的手段,让男孩对自己展露笑颜,但想要重回曾经的暧昧怕是有些难。

  越想越烦,苏贺负着气回到办公室。周沉正好刚接到前线紧急军报,脚步着急的要呈于苏贺,却看到男人那一整张半分愉快都没有的臭脸,都有些缩了缩脚。

  不知道是什么惹得苏贺不快活了,看着男人气急的点着一根烟,还没吸上嘴就扔到地上踩灭,点火又一下没点着眼看要把打火机都摔了,周沉急忙上前拦住,“你又怎么了?”

  苏贺现在提着枪出去打两场的心都有,被周沉一句又一句这才劝了下来坐下,勉强放过了打火机,深呼吸片刻想让自己冷静,想起地下室那个小人又坐不住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来的正好。”苏贺沉着声音说着,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剐了一般。主动来找苏贺的周沉还疑惑了一阵,就听苏贺命令道,“B组那个姓齐的组长不是之前一直都提交申请想去A组吗?把他转过去。”

  研究所的事务一向都是周沉负责,苏贺突然提及具体的一个人,还插手了人员调配,嚷周沉摸不着头脑,“这么突然?他是组长,那B组之前他接受的那么多项目……”

  “他走了B组就没人了?我家狗都比他能干!让我狗来当这个组长都可以。”苏贺不听周沉所谓的顾全大局的解释,看对方的表情分明是在疑惑“你家哪有狗”这样的字眼,不愿提及的补充一句,“沈元筠。”

  周沉皱了皱眉,不可否认他知道沈元筠的能力很强,承接整个研究所都绰绰有余,但就算苏贺忘了,一向谨慎的他不可能不帮男人记得,“将军,他到底是个战俘出身,研究所是我们的大家伙,你能放心?”

  “我怎么不能放心,我明天就和他结婚。”苏贺被周沉问烦了,烦躁的脱口而出,抬眼对上周沉一脸无语又严肃的表情,无奈对啧了一声,“那按你说的办,给那个姓齐的几天交接转移的时间,组长你看着挑好了。”

  按理说齐烁和苏贺基本上没怎么打过罩面,虽然是随了齐烁一直想要调组的愿,但显然是男人想要刻意把他支走,再加上自己一提沈元筠对方几乎怒发冲冠,让周沉不难猜出今天苏贺的烦躁心情和那个男孩有关。

  上一个能让苏贺这么生气,还是多少年以前,被刚接到部队里又吵又闹的苏栩气的,当时苏贺快把他亲儿子揍得半条命没了,不知道那个沈元筠现在情况又该如何惨烈。

  “我会尽快安排,你别生气了。”周沉叹了口气,顺着苏贺的命令,然而现在调遣人员什么的都是小事,他找苏贺是为了手里紧急军报来的,男人这样的情绪恐怕不能很好消化消息。

  听周沉左一句右一句的劝慰,苏贺勉强冷静下来,再次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,吐出淡淡的烟雾,才对着周沉手里的文件挑了挑眉,“战场上又出什么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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